“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，正在准备出国的事。”李婶摇头：“严小姐，你没事吧？”

这也不无可能。他倒也沉得住气，饭吃到一半才问。

她就是想明白了这一点，才会过来兑现承诺的。“严妍让我在这里借住，我这算是投桃报李。”秦乐也含笑看着严妍。

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，亲身参与审问，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。但既然某人已明确表示在跟一线女星洽谈，她有什么期盼都没用。

兰总这种人，不能轻易得罪，否则不但是给自己，也是给公司惹麻烦。“我破案没那么快，”白唐咕哝一句，“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……”

祁雪纯没说话。“你怎么样？”他问